家里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，什么变化都没有，陆青城压着情绪，从没有人的卧室走出来，一个房门接一个房门的推开，就是没有看到想看到的那个人。最后推开衣帽间的时候，他的手都是抖的，看到整齐，分毫未少的衣帽间，陆青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。
拿起家里的电话，拨到杨启姚手机上，“二哥”这个称呼，他多年未叫，此刻却像为自己找了支撑“你帮我定位一下小柠的手机，我找不到她了。”
杨启姚与他说了些什么，他一句都没听见，因为他看到了茶几上的那封信。
“不用了，小柠走了。”电话应声而落，杨启姚唤了几声，却只听见什么砸在墙上的声音，碎了一地。
杨启姚挂了电话，拿起椅背上的西装，吩咐刚刚跟他做汇报的秘书“把我今天所有的行程都推掉，家里出了点事。”
刚出政府大楼，尹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“我听说出事了，我和苏祁已经回来了，左翼怎么样了？”
杨启姚自认为自己已经和善多年，此刻却控不住的冷笑一声“你还是问问陆青城怎么样了吧！”
“不是左翼自杀吗？”
“林溪柠走了。”
杨启姚几乎是和尹柯夫妇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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